靖国神社与汉奸文人
张步云
日本首相安培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在执政一周年之际参拜靖国神社,使中国人民及亚洲受害国人民极其愤怒,纷纷谴责日本首相安培不能正确认识和深刻反省日本侵略和殖民统治的历史,这是日本军国主义复活的前奏,这是重大原则问题。
安培到靖国神社拜鬼招魂,固然可恨,但他毕竟是日本人,就像一个强盗为死去的老强盗磕头烧纸一样,表明他骨子里流淌着老强盗的血。如果一个被强盗杀死的人的后代,再去为强盗上坟跪拜,这无疑是家族的败类?汉奸文人周作人就是这样的败类,他是最早去日本靖国神社拜鬼的中国人。
1937年“七·七”事变后,当时的北平沦陷,文化界、教育界的专家学者纷纷南下,周作人却认贼作父,出任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委员、常委、教育总署督办等职。1941年4月即率团赴日本参加会议,“百忙”中还特意去参拜靖国神社,为日本侵华战争中死去的军人招魂。同年4月15日,国内为日本同盟通讯社接管的《庸报》报道了前一天下午周作人等人“参拜护国英灵之靖国神社,东亚永久和平之志向相同之一行均誓言真心”。拜鬼之后,周作人又两次赴日军医院,“亲切慰问”在侵华战争中被打伤的日军官兵,还两次为他们养伤捐款。这种种丑行中包含着多少无耻、荒诞与邪恶!
从1941年11月到1942年11月的一年时间内,周作人3次到南方各地,视察所谓的“治安强化运动”开展的情况,每到一地,必先拜会日本宪兵队及特务机关,还穿着日本少将的军服,大摇大摆检阅学生军。
当聂耳、田汉写出“把我们的血肉,组成我们新的长城”的时候,当梅兰芳蓄须明志,不为日本侵略者演戏的时候,当国民军、八路军与日军浴血奋战的时候,汉奸文人周作人正在做着日伪高官,不仅参拜靖国神社、慰问日军侵华伤兵,还写出相当一部分宣扬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政策的“汉奸文学”。想到周作人这些丑行,再看他那些所谓恬淡闲适的小品美文,简直就是一堆粪土。
无独有偶,大汉奸汪精卫的“文胆”胡兰成,也是这样一个无耻的汉奸文人。他官拜汪伪政权宣传部次长、伪行政院法制局局长,伪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兼《中华日报》总主笔,撰写了大量汉奸卖国社论,为屠杀中国人民的“皇军”效力。
这位臭名昭著的汉奸文人本应该受到唾弃,但胡兰成的《今生今世》《禅是一枝花》两本书却热销一时。《禅是一枝花》是讲佛理的,还有点独特见解,而他的《今生今世》,写的只不过是他与几个女子间缠绵不清的情感纠葛,除了表现胡兰成风流浮浪、才子无行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周作人和胡兰成这两个汉奸文人,做人有才气而无灵魂,做文有气韵而无风骨。这样两个汉奸文人的作品,还有不少人欣赏吹捧,这在一个崇尚文以载道的国度,不能不说是对文学的一种讽刺。
我们评价一个作家,不仅重视其文品,也应重视其人品。文品与人品不可能截然分开,不能因为他写了几篇美文就忘记他丑恶的灵魂。古人云:“立身既败,万事瓦裂”。一个人在大是大非面前,在面对国家民族命运的关头,必须要有气节和尊严,必须讲国格人格,失去这些,即使再有学问、地位、钱财,也会遭到人民的唾弃,而且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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